“羞什么，又不是没看过。”赵祈淡定得很。
付瑶：！！！
“我是没看过啊！”付瑶气呼呼地说道。
之前倒是看过几次赵祈泡温泉，但那时候至少是穿着亵衣的。
“没事儿，我看过你的，今日我们扯平了。”
赵祈戏谑地说道。
付瑶顿时瞪大了眸子，震惊地看向赵祈，“哈？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？臭流氓，你难道之前偷看过我洗澡？”
“你真不记得？再仔细想想。”赵祈一手随意地搭在浴桶上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青绸一般的墨发，在水中飘着，和花瓣相缠着，掩去了大片的玉白。
再想，再想她也想不起来，虽然每次都被赵祈占便宜，但是付瑶还是一直坚守着最后的底线。
唔……虽然她也没啥底线……
“我可以提醒你，是你第一次到平阳侯府的时候。”赵祈笑吟吟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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